17.19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孔子也有闹小孩脾气的时候,他太累了。累得不想说话了。
他何尝不想顺其自然,任由那个时代的社会发展,弱肉强食。
这是道家喜欢的事。可以隐退。但孔子不能,他不是强作妄为,而是知其不可而为之。
他见到了太多的悲欢,太多的杀戮,太多的颠沛流离。
他想以一己之力力挽大厦于既倒。拯救黎民百姓脱离水火。
但他屡屡碰壁,有点累。
所以孔子说了,我不想再到处进言了。
子贡立刻说到,夫子若是不想呐喊,我们这些弟子更不知如何说了。孔子感叹道,上天何曾有过言语,四时还不是照样运行,万物还不是照样生长,老天何曾说过一句话。
孔子又是幽默的,他也会玩文字游戏,巧妙地把自己心力交瘁以至于不想进言引到天道上去。
这,既是对尧舜时代无为而治,百姓安居乐业的向往,也淡淡的流露出一丝丝的哀愁,他何曾不想抽身而退。
尧舜时代有一首诗歌,是这样说的,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帝力何有于我哉。
但这是大治之境,是大同之治。
在孔子那个时代,他的理想能否实现,一块乌云飘过,还是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一如斯时的孔子,有种淡淡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