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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城,就要了解一个城沧州,关于你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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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颠疯图 http://m.39.net/news/a_58130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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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多么美丽的名字。

一开始叫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甚至因为她的渺小和粗陋,从前很多时候,有意无意地,并不愿意把自己和这个城市联系在一起。改革开放之初,我努力地考大学,一个说不出来的理由,就是要离开她,远走高飞。我愿意说我是北京人、上海人、南京人、广州人,不太想让人知道,我是沧州人。

沧州离北京不远。如果首都是祖国的心脏,那么河北就是祖国的胸膛。但是,我的沧州,即使在母亲的胸膛上,也常常因为她的小、她的落后、她的平凡,被大多数人忽略不计。记得我曾经到书店,查阅很多个版本的地图,总想在城市的介绍里,读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那样全国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将近30年前吧,新华书店来过一本新书,叫《沧州后集》。我兴冲冲地跑去买,翻开一看,才知道和我的家乡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的确,沧州小。那时候,一座城,用不了个把时辰就能跑一圈儿。沧州破旧。有一年我从上海出差回家,一下车站,那种从大城市回到家乡的失落感,让我难过了好久。我经常会做梦,梦见沧州有山有湖了,有那么多高楼让人羡慕和仰望。醒来的时候,竟泪眼婆娑。也许,你会认为有些夸张了,你永远不会理解生长在平原的人,那份对于山的情愫。它与你无关,但它刺痛你的心。

上世纪80年代初,一个作家曾经西服革履,出访欧洲。在飞机和同座的一个外国人聊天,那个外国人猜他是日本人、韩国人,当他说出“中国”两个字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人眼神闪过的一丝轻视。后来,这位作家在一本书里写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不管我个人穿什么,是什么人物,你的国家永远是摆脱不掉的背景。只有国家强大了,每一个人才能共享尊重。

多年后的今天,我的国、我的城,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我对家乡的感受,已经和10年前、20年前不可同日而语。我再也不用担心当我在外地人面前说起沧州的时候,会准备着脸红。有句俗话说,儿不嫌娘丑,狗不嫌家贫。这关乎爱,但不关乎尊严。所以,我一直顽固地认为,一个人的改变,穷或者富,有时无关大体,无足轻重;但一个城市的变化,会整体性地带给吾土吾民以爱、以自尊。同时,我还顽固地认为,爱一个城,就要了解一个城,这样,爱才会有更深厚的基础,才能产生更深沉的情愫,因为,血管与血管一旦连通,它的情感一定让人无从割舍。

所以,我们试图以文化的姿态,走进沧州的前尘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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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说,沧州是从河里运来的。

运河在沧州蜿蜒多公里,把天之南、地之北贯通在一起。明洪武某年,沧州治所离现在的城区40华里。大概就是投奔运河的缘故吧,一座城一夜间,就从旧州搬到了近河的所在。

流经沧州的南运河,又称为“御河”,因为“漕运”,似乎与皇家有了若干的瓜葛。民间也乐见其成,沿岸就有了乾隆爷以及若干张娘娘、李娘娘的传说。但是,我知道,不管是船里的客,还是岸边的人,都是把这些故事揉到烟袋锅里,用来慢慢地吸的。船一开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帝力与我有何哉?

小的时候,我在运河岸边读小学。我对世界的认识,除了当时斗地主的课本,就是运河上来来往往的帆影。南边的船来了,抛了锚,系好缆绳,货殖装卸,洗漱茶炊,与明人唐之淳过沧州时所写“渔人扣舷语,篙子中夜饭”的情景正相仿佛。小心地晃过舢板,跳到船里和船家的孩子们玩,是一件开心的事。船在码头上呆几天,我们就玩几天。经常是,和船上的小伙伴约好了游戏,好不容易熬到放学,赶到岸边,那船却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河水袅袅荡漾。

沧州是一个码头城市。不管是人口的迁移还是盐业贸易的集散,以及民族的交流融合,大抵与河有关。沧州7个少数民族人口超万人的县,有6个是古驿站,5个傍着运河。沧州语音的差异,也是以运河为界,南北差异小,东西区别大。比如,北面的青县,南边的吴桥,甚至再远点说,从天津到济南,语音听起来都是差不多的。而一河相隔,运东运西之间,乡音的差别就一点点放大了。比起陆地,人们似乎更倾向于借助水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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