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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破天机为你揭开人体两大生命系统的奥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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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仅创造了人,而目给了人灵魂。也就是说,人不仅有肉体生命系统,而且有精神生命系统。

前者是人的,后者是“神”的,它们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人。

因此,人的一半是人,另一半是“神”。下面,将为你揭开人体两大生命系统的奥秘。

一、关于灵魂

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问题,考古学家在2万多年前的原始人遗骨上发现有原始宗教仪式的痕迹,说明在数万年以前关于灵魂的思想就产生了;一个年轻得不能再年轻的问题,现代西方有一大批学者正致力于灵学的研究,社会上也常常能看到灵魂说与现代科学盲目撞击的火花。这就是灵魂之说现有的处境。

灵魂的有无是宗教与现代科学之间的分界线,中世纪科学兴起之初,曾与宗教就此问题有过一段相当长的争论时期,最终科学打倒了宗教,将古老的灵魂观念赶出了神圣的殿堂。从此以后,在世界思想文化之中,科学一直处于“执*党”的地位,而宗教则被流放。

虽然从16世纪以来,依然有不少人致力于灵魂的研究,但由于指导思想与方法尚不成熟,使这些研究始终像虚空中飘浮的烟云。

从上一个世纪以后,不少人试图用现代物理学心理学摄影技术等方法来开辟新的研究领域,但他们似乎忘记了,精神和物质是两个范畴的东西,现代科学的方法和思想是为了开发物质世界而创造的,它们对精神与灵魂的研究根本没有意义。

但是,如果认为科学曾经一劳永逸地打倒了宗教灵魂观念,那也是错误的。虽然宗教及相应的研究没有证明灵魂的存在,但现代科学同样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灵魂不存在。由于各国各地区文化发展的程度很不一致,我们相信,地球上相信灵魂存在的人远远多于否定灵魂存在的人,即使在科学发达的美国,坚定持批判态度的人也不是大多数,更多的人处于怀疑和观望之下。因此,科学与灵魂之争的道路还很漫长,我们时常听到周围的人在问:人真的有灵魂吗?这本身就是对灵魂之争的一个回答。

简单地回答灵魂的“有”或“无”是毫无意义的,这个横亘在人们心头几万年的疑问,看起来在短时间内还不会有一个十分明确的答案;痛苦地碰撞与磨合正等待着后人。

在我们进入这个问题之前,首先让我们来考虑其他几个问题:

1、灵魂思想的产生,在世界文化中具有极大的同一性,也就是说,不论任何民族都有关于灵魂存在的观念,不论是远古时代的信仰,还是上占时期的宗教;不论是非洲还是亚洲;也不论是白种人还是红种人,大于灵魂的学说是不约而同产生的。这种世界性的同一现象是一切驳斥灵魂之说者必须作出合理解释的问题。

另一方面,灵魂之说从它产生之后,在几千年里一直影响着社会,一直在人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时至今日,灵魂观念依然根植于地球大多数居民的思想里。如果说灵魂仅仅是人们臆造出来的,那么又如何解释这几千年的渊源呢?

2、从对世界的认识而言,我们至今无法认识整个宇宙的构成,比如说,近几年发现的宇宙暗物质,它充斥于2/3的宇宙空间,但我们就是无法认识它们,它们与人类现有科学文化不是一个体系再比如说,基因中的沉默非编码区,我们同样不清楚为什么会存在这样一个区域。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推论:我们的科学文化仅能反映世界的一部分,而决不能涵盖整个世界灵魂的思想很可能是世界上的一种真实存在,但它又是游离于我们科学文化之外的一种客观存在,我们认识不到它,那是因为我们的科学文化尚有很大的缺陷。

3、在空中的任何一点上只能引出三条相互垂直的直线,这就是三维空间的概念。我们人类就生活在三维空间当中。但世界上是否有三维以上的空间呢?回答是肯定的。现代科学家讨论的空间维度竟有十一维之多。世界是一个多维空间的组合体,物体在四维空间中存在的形式是我们所不知道的。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与我们处于同一个空间维度之中,那么是否可以这样认为: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态性的东西它可能处于四维以上的空间。

为了使人们对灵魂观念有一个较为完整的认识,我们有必要回顾一下灵魂观念的产生与发展。

一群生活在丛林中的原始人,他们是以一种十分好奇的眼光来看待他们所置身的世界和他们自己。

晴朗的天空,突然飘来一块黑云,刹时间遮挡住了万物生长依赖的阳光,大地顿时变得阴暗起来。生活在丛林中的各种动物惊慌地向巢穴奔去。一阵冷风过后,黑沉沉的云块突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豁口,刺眼的光亮顿时将大地万物照得雪亮。随后,一个炸雷在空中炸响,震得周围的树木籁籁颤抖。接着,一个圆圆的火球击向一棵大松树,随着一声巨响,千年的古松被拦腰劈成两段,豆大的雨点,随着惊雷从天空上散落下来。不久远处的山谷里传来了似万马奔腾般的呼啸——山洪暴发了。无情的洪水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出山谷,将原始人赖以生存的植物统统冲毁。

无知的原始人不知道黑云、闪电、炸雷、山洪之间的必然联系,只是震慑于自然间的巨大威力之下,在他们迷茫的大脑里出现了一个他们认为合理的解释——神灵,这一切都由神灵决定。所以,这一切过去以后,原始人用石块垒起祭坛,他们无比虔诚地拜倒在自己创造出来的神灵脚下,嘴里哺哺地发出了赞美神灵的音节。于是,原始宗教产生了,万物有灵的观念产生了。

这就是现代历史学家人类学家、宗教学家、社会学家向我们讲述的一个十分动人的故事。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人们想象出来的,这就是结论。那么,人有灵魂的观念是怎么来的呢?这些学者略一沉思,然后用平静的,但又是十分自信的语气教育我们说:

一天夜里,秋虫和青蛙的叫声奏起了催眠曲,劳累了一天的原始人渐渐发出了鼾声,他们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惊叫划破了夜空,聚族而居的原始人都被惊醒了。借着火塘微暗的亮光,他们发现一个同伴呆呆的坐着,瞪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人们关切地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向同伴讲述说:他睡着之后,来到了一片山林中,雾雾蒙蒙,百花娇艳,他正在与一只小鸟对话的时候,突然间一阵腥风吹来,丛林中窜出了一条很粗很粗的大蛇,张着血盆巨口,一下子将他吞进了肚子里,吓得他大叫一声,蛇不见了,却发现自己依然好好睡在山洞里。大家听他说完,也觉得十分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一位即将被赶出部落的老年人,颤巍巍地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刚才是你的魂魄(灵魂)离开了你的身体,到外面游玩去了,没想到遇见了一条大蛇。年轻人听完,似乎恍然大悟:噢!人是有灵魂的。

过了几天。在一次集体狩猎时,梦见蛇的青年人被一头狂怒的野牛将锋利的犄角捅进了胸膛,一命呜呼了。大家给他举行了简单的葬礼,渐渐把他给忘掉了。又过了一些日子,一天早晨,人们发现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洞口外面的一块石头上,正神情恍惚地望着远处的山峦。当大家问他时,他神秘兮兮地告诉大家:昨晚他和那个被野牛捅死的人一起出去打猎了!大家听完又是一阵惊讶:他不是死了吗?早已被我们埋在土里,怎么能和你一起打猎呢?又有一位老人告诉大家:他晚上遇到的不是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而是死人的灵魂,这个灵魂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于是乎,大家又长了一个见识:人可以生生死死,但灵魂是永存的。

经验和想象告诉人们,灵魂是人内在的生命,是一种虚态的存在,它没有形体(在早期的灵魂观念中,灵魂都是没有形体的,灵魂形体的出现是相当晚的事情,就中国而言,大约在春秋战国时才有灵魂形体的记载,后来的志怪小说中的灵魂大都显现出人形,这是不足信的,但这也是文化发展的一个必然结果),它的显现形式大多数以超感来感觉。

人类早期的灵魂观念因为没有文字的记载,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只能从上古的墓葬中加以推测。

例如:人们在中国山顶洞人的墓葬尸骨上发现了红色土壤,因而推测它与灵魂的观念有关。有些学者竟然推测说,因为人的血是红色的,它代表生命,故原始人在死人的身上撒上表示生命的红色,使死人的灵魂得以永生。此外,在原始人的葬式上也反映灵魂观念。

例如:古代西班牙人在人死人葬时,一般都用大钉子将死者的头钉在棺木上,有人说这是为了防止灵魂出来害人。中国的大溪文化墓葬里,一般是将死人捆绑了以后再人葬,这也是基于害怕死人灵魂出来兴风作浪的想法。

但是,毫不客气地说,以上这些研究都是推测,它距历史的真相究竟有多远呢?或许相近,或许相差十万八千里,谁知道呢?没有一个原始人会地下爬出来告诉大家真相,于是,谁的名气大,谁说的话就是真理。

从时间上看,我们确切知道人死有灵的观念产生于距今年以前的原始农业时期,因为从这个时候才有了墓葬制度。那么,在这以前人们是否知道人还有一个灵魂呢?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有灵魂的呢?这是令全世界历史学家宗教学家哲学家和社会学家头痛的问题,许多人写了许多文章,但都不能令大家满意,灵魂观念到底是怎么来的,成了横亘在人类心头几千年的疑问。

人类早期的灵魂思想除了可考的墓葬以外,还大量反映在神话传说里。

《圣经》记载说:“耶和华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上帝吹的这口气,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理解都是灵魂,《圣经》的意思是说,当一个人有了灵魂之后,才是一个有意义的活人,否则他只是一堆肉,一种动物而已。这种思想在人类的早期神话里也是比较常见的。

印度沿海穆里亚人的神话说,上古时期,大地一片狼藉,有两个幼小的孩子,神在他们背上捅了一下,从而把生命放到他们的身体里,神的指印至今留存。神把什么东西放进了人类始祖的躯体里呢?显然,那就是灵魂。

印度中部科尔库人的神话里同样有神给人灵魂的细节,神话说,神在造好人以后,将生气吹进了他的身体里,并把生命赋予了他们。

《弥勒奥义书》中有一段更加深奥的论述:“唯然,太初,般茶帕底独立。被无乐焉,唯独也。乃凝思虑其自我,而后嗣繁滋;皆唯有其自我而醒觉者也。然见其皆无生气,直立如柱,又不乐焉。遂自化如风而欲人,彼为一而末能人也,乃自分化为五气,所谓上气、下气、平气、元气、充固气是也。”大意说:“梵”无形无体,创造了世界,但他发现所创造的东西都无生气,呆呆的像木头。梵心里想:只有我进入他们的身体内,他们才能有生气。于是,将自身化为五气而入。这里讲的梵,对人而言就是构成生命的根本要素——灵魂。

《摩奴法典》中也反映了同样的意思,创造世界的就是灵魂,“当他在安眠中休息对,具有活动本性的有形物体就停止活动,意识也不起作用……当这灵魂进入黑暗(人的身体内部),他长时间逗留在黑暗中,同感官联合在一起,但他并不完成他的职能,他离开了有形的躯体。当他被一层细分子包着,进入蔬菜和动物的种子时,他就和纤细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具有了一种新的有形的躯体。这样,这不朽者,由于交替地醒来又睡去,不断地使全部动的和不动的天地万物获得再生或使之毁灭。”

阿拉伯的神话说,上帝使泥土形象有了生命,赋予它理想的灵魂。

美洲印第安人非洲土著人等神话里均有神创造人时赋予人们灵气一类的记载。

人有灵魂的观念从上古产生以来就生生不息地影响人类社会的发展,在绵绵数千年里,人们从这个古朴的思想出发,将其不断的文学化具体化形象化,广泛影响人类文化的各个方面,包括文学艺术宗教建筑等等。但灵魂的变化,除了内核与上古相一致以外,其他方面已经远离了上古的真意,许多臆造的东西被强行掺入其间,这就使灵魂的思想渐渐失去了本来面目。让我们来看几个例子就一目了然了。

《独异记》载:“大历中,将作大匠韩晋卿女,适尚衣奉御韦隐。隐奉使新罗(朝鲜),行及一程,枪然有失,因就寝,乃觉其妻在帐外,惊问之,答曰:‘愍君涉海,志愿奔而随之。’人无知者,隐即诈左右曰:‘欲纳一妾,将待枕席。’人无怪者。乃归,已二年,妻亦随至。隐乃启舅姑(公公婆婆),首其罪,而室中宛存焉。及相近,翕然合体,其从隐者乃魂也。”

《幽明录》载:“矩鹿有阿庞者,美容仪。同郡石氏有女,曾内睹阿,心悦之。阿见此女来诣阿。阿妻极妒,闻之,使婢缚之,送还石家,中路,遂化为烟气而灭。婢乃诣石家,说此事。石氏之父大惊曰:‘我女都不出门,岂可毁谤如此?’阿妇自是常加意伺察。居一夜,方值女在斋中,乃自拘执,以诣石氏。石氏父见之,愕贻曰:‘我适从内来,见女与母共作,可得在此?’即令婢仆,于内唤女出,向所缚者,奄然而灭焉。”

《阅微草堂笔记》卷八记:“沧州牧王某,有爱女樱疾困。家人夜人书斋,忽见其对月独立花阴下,悚然而返。疑为狐魅托形,嗾犬扑之,倏然而灭。俄室中病者语:‘倾梦至书斋看月,意殊爽适。不虞有猛虎突至,几不得免。至今犹悸汗。’知所见乃其生魂也。医才闻之,曰:‘是形神已离,虽卢扁莫措也。’不久果卒。”

像以上这类神魂的记载在中国古代的志怪小说中比比皆是,但给人的印象是,它太世俗化、经验化、模式化,所以我们只能将其视为灵魂观念发展过程中的一个变形态,除了内核是真实的以外,其具体的描绘很可能不真实,或者变形极大。

正因为灵魂的不可证性,使灵魂有无的问题成了千古之争,时至今日,许多人依然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自志怪小说兴起之后,灵魂观念的世俗化倾向使这个古老的哲学命题蒙上了极大的虚伪性,反而降低了它的可信度,诸如形象服饰行为语言等等都为人们正确理解灵魂的观念设下了障碍。

对灵魂有无的限定,我们认为,灵魂不可能被人类的感知系统所感知,灵魂无形,故目不能视;灵魂无声,故耳不能听;灵魂无味,故鼻不能唤;灵魂无体,故手不能触。因此,灵魂这个概念决不是人类感知后的体验,从我们目前的思维来理解,灵魂观念只能来自于一连串严密的逻辑推理,这样就涉及一个问题:在几万年以前的原始人有如此的推理能力吗?宗教学家和历史学家告诉我们的灵魂起源过程不外是一种推论,根本不足信。

那么灵魂观念是从哪里来的呢?

在此,我们必须明确的一点是:原始人创造灵魂观念的真意,并不是要建立什么哲学或宗教的体系,而是为了一个更加明确的目的——解释人体的来源与构成,因此我们决不能把灵魂观念仅仅当成一个宗教的或哲学的概念来理解,它与人体的心。肝肚肺等名词具有同等的意义。人体的器官名词反映了人体的客观现实,那么灵魂这个词很可能也是人体器官或功能的直接描述,但它所反映的含义却不是我们现在所能准确把握的,正如我们无法把握中医藏象及气血经络等名词一样。

二、奥秘来自中国

人类对自我结构的认识,前后经历了两个时期,前一个时期是宗教的,认为人有一个脱离肉体的灵魂存在;后一个时期是科学的,认为物理结构和物质构成是人的本质。前一个时期有多年的历史,后一个时期有年的历史。那么,这两种观点谁对谁错呢?

当然,科学打倒宗教是有它的道理的,谁叫宗教没有可证性呢?比如说,宗教说人是有灵魂的,那么灵魂究竟在哪里?它长得什么样子?谁能拿出来瞧一瞧呢?既然拿不出来,那肯定是假的。与此相比,现代科学就太有优势了,它们所说的每一个观点都可以拿来一个或无数个证据给你看一看,不怕你不信。经过近年的不断教育,现代科学实证的特点已经成为绝大多数人的思维方式。

但是,我们有一个疑问,现代科学认识世界的方法是宇宙中唯一正确的方法吗?从哲学的角度来看,宇宙是无限的,而人类的认识方法则是有限的,用有限的方法绝对不能涵盖无限的宇宙。因此,就人类的目前而言,根本不存在唯一正确之说。我们的每一种方法,只是看到了宇宙本质的一个方面而已。比如说,用现代科学的这套思维方法,我们只能看到人的一个方面,而不可能看到人的全部。因此,我们没有理由去否定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我是学习中国古代文化史的(不敢说研究),对中国的古代文明有太大的感触,它真是全人类的精华。可惜,这部分财富没有很好被利用,甚至没有很好被研究,责任就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总是看见别人的东西好,捧着金饭碗到处去乞讨。实际上,中国古代文明走的不是现代科学的路子,如果说现代科学是物质文明的话,那么中国古代文明就是“中介文明”,它是站在精神和物质之间的一种文明模式,比单纯的物质文明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可惜的是,多少年来,我们自己却把它批判得一无是处,而我们用来批判的标准又是所谓的现代科学,这是用落后批判先进,是用错误批判正确,简直荒谬绝伦。关于“中介文明”的观点,我们将在以后细细讨论,现在来谈一谈中国的第五大发明。

中华民族有多年的历史,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中国人曾用四项伟大的发明托起了人类在文明道路上迅跑的脚步,那就是:指南针、造纸术、印刷术、火药。

假如没有这些发明的话,哥伦布很可能会在大西洋转一辈子的圈子,而不会发现美洲大陆;达尔文的书房里会堆满一张张腥臭的羊皮,上面写着《物种起源》的传世大作;法国的风流皇后会用十辆马车拉着成卷的木片,上面写满男人们给她的火热情书;当然鸦片战争时射向虎门炮台的也不是一发发的炮弹,而是成捆的弓箭和粗壮的投枪。

但世人也许并不知道,中华民族在这四项伟大的发明之外,还有一项更伟大的发明,那就是中华的国粹——中医学。如果要说意义的话,也许中医学对未来人类的贡献要远远大于前四项发明,因为它将是人类告别纯物质文明,走向新文明模式的一座桥梁,一座里程碑。

在本世纪初期以前,古老的中医学尽管有无数的病例可以证明其有无比的价值,但在有些方面不完全符合现代西方科学的“规则”,故而被排斥在科学的大门之外。这也难怪,用现代科学是无法规范中医学的。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你说中医是内科还是外科?如果说它是内科,可中医往往离不开推拿与针灸;如果说它是外科吧,可中医又涉及汤剂。这就让那些办事很认真的外国人感到为难,因为西方基本上没有内科外科混为一体的医学模式,怎么看中医也不符合规则,美国就规定:凡进行针灸的,必须有外科行医执照。

另一方面,中医从头到脚散发着西方人不能忍受的迷信气味。

例如,明代大医学家张介宾就说:“是以《易》之书,一言一字,皆藏医学之指南,一象一爻,咸寓尊生之心鉴”而且中医普遍有“医者,《易》也”的说法。《易》是什么呢?它就是《易经》啊!说起《易经》,那可是了不得的,现在许多人都认为这是一部卜巫之书,就是从前巫师用的经典之作,是彻头彻尾的迷信。再看中医的架式,治病先要望闻问切,望是什么,了就是相面顺,中医满嘴的精气阴阳,西方人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这类词句绝对是不能翻译的。于是,如来承认了中医,那无疑要承认许多稀奇古怪的理论,而这些理论在西方人看来又散发着迷信的臭气。

中医学还有一个特点令西方科学不满意,那就是它的经验性,或者说它的主观性。中医的医就是“意”,这个意有很强烈的主观意志性。比如,像把脉这种事,那就全凭经验,同样的浮脉或洪脉,它主什么病,虽然有一些医书的根据,但更多的却是凭经验,凭感觉,这里面玄妙得很,只可心领神会,却不可言传语达。这与西方实证性的规则是不相符的。

更成问题的是关于中医的来源问题。西医学的源头有一条十分清晰的脉络可寻找,它是来源于生理解剖学。而中医的来源却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有人说,中医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在劳动过程中积累而成的。比如说,有一个人上山割破了手,他偶尔抓起一把草按上去,鲜血马上不流了,所以知道此草有止血的功能等等。但这个解释很难令人信服,最主要的是它没有实证性,因此当然很难被西方现代科学接受。

西方现代科学不承认中医学那该怎么办呢?中国人采取了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把中医的理论猛劲往西医上靠,你不是不理解什么是经络吗?那好办,我把经络说成是血液循环系统或神经系统不就行了吗?第二种是把中药还原成化学成分,你不是不懂中医的汤剂吗?那也好办,我把汤剂还原成你知道的普通化学分子式。许多人给这种方法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中西医结合”,实际上,这样结合出来的东西很可能是非驴非马的怪物。

比如说,近几十年我们发明了中医化学,即用化学检测的方法来研究中药成分。也就是说,把中医最终还原为西医学,将草木、动物、植物、矿物质等中药最终以化学分子式来体现。这种方法合适吗?化学的配方可以完全还原中成药的疗效吗?如果能,那也就无所谓中医和西医了。中国人用这种方法试图弥补中药药理的想法很可能是大错而特错,这对中药根本于事无补,甚至我们是在出卖自己的医学。

举个简单的例子,中医有一剂“当归补血汤”,用黄芪和当归组方,它是根据中医“有形之血不能速生”,而“生于无形之气”的原理,实际上并不是补血而是补气。如果要用化学检测的方法来说明药理,那么你就必须解释什么是“气”,这个“气”相对应的是西医中的哪个东西,这个“气”与血又有什么重要的关系,黄芪中哪一种化学成分与“气”的哪一个部分发生作用。如果解释不了“气”,那么即使把当归和黄芪的化学成分分析得再清楚,同样无法说明中药的药理。

大家知道,中医的单方并不多,在实际中使用的大多是复方,《黄帝内经》载方13,《伤寒论》载方,《本草纲目》载方,绝大多数都是复方。中药的复方是按君臣佐使配伍而成。复方的配合,治病只是一个目的,更重要的是调节阴阳平衡,扶持正气。那么何为阴阳平衡?何为正气邪气清气浊气病气?在西医贫乏的词汇中根本找不到对应的语词。那么用化学检测的方法来分析复方,你最终想说明什么?再说,每一种中药中都有几十种,甚至百种化学成分,比如山植的化学成分就有七十余种,这样算下来,一副汤剂就很可能有上百种。上千种化学成分,这些成分又是如何体现君臣佐使原则的?化学检测的方法可以回答得了吗?

中医十分讲究人与自然的关系,气候时令地理等因素直接体现在中药里,比如说,按照中医的观点,立秋前后许多药物性质是完全不同,早一天采摘和迟一天采摘区别很大,那么这种差别能体现在中药化学检测中吗?一种草药在立秋前和立秋后它的化学成分可能发生变化吗?同时,中医用药的时令性也很强,同样一种病秋季的用药与初春的用药在原则上就有很大的差别,而这种差别是西医所没有的,同样一种化学药品使用时一般也不分时令、季节、地理环境。

事实上,用化学检测的方法来分析中药药理的做法已经证明是行不通的,它或许可以在几剂中医复方中有用,但却不能概括整个中医药。

比如说,中医的用药大部分是口服,也有一些外用的,但却从来没有静脉注射的,打针这玩意是西方人发明的。现在发现,将中医提取出的化学成分改为西医静脉注射法,几乎没有什么作用,这说明什么呢?它说明将中药用现代化学的方法处理是没有效果的。

再者,现代西方医学的化学分析法并不是万能的,尤其对于中药而言更是如此。有的中药对动物没有丝毫疗效,但对人却有疗效;有的则是对人无效,而对动物有效。这样一来,研究西医常用的动物试验法就失去了作用,基本堵死了用化学分析的方法来研究中医药的路子。

还有一点,根据西医的观点,只有那些有生物活性指标的化学成分才有治疗的功能,才能被分析研究。可实际上,许多的中药并没有生物活性指标,但它们恰恰可以治病,这与西医的理论是背道而驰的。

由此可见,用西医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说明中医药,基本上属于瞎胡闹。许多人都因为中医学没有现代科学原则作支撑,所以心里发慌,在骨子里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于是,厚着脸皮硬往西医上靠,认为只有这样中医才能成为科学。这是多么可悲的想法!中医存在的价值根本用不着西医来承认,西医没有这个资格,早在现代科学产生的几千年前,中医就是一个完整的医疗体系,在人类医学史上更有发言权的不是西医而是中医。

从中医学的理论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医与西医学走的是两条路,如果硬要区分出谁高谁低的话,我们可以毫不脸红地说:中医学在整体上要高出西医学一大截!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古老的中医里有许多是西医或现代科学根本解释不了的东西,更气人的是,不论你解释得了还是解释不了,中医一直在有效地使用着,你说到底是谁先进谁落后呢?

比如说经络学吧。经络在中医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如果换一个角度看,中医是建立在经络学基础之上的,《黄帝内经》说经络:“行血气,营阴阳,决生死,处百病”。那么什么是经络呢?它又是怎么来的呢?曾经有人说,经络是血液循环系统,也有人曾说经络是神经系统,都是用西医理论会中医,根本就说不通。经络既不是血液循环系统,也不是神经系统,经络就是经络,目前它对全人类来说也是一个迷,因为经络在现代解剖学上是看不见的。

有报道说,中国医学家祝总骧通过多年研究发现,经络是不依赖中枢神经和血液循环的隐性循经感传线,是条低阻抗高电位高发光的线,是由一些看得见的微小结晶颗粒组成的带状物,它在人体上宽约一毫米。几年前,法国学者通过在穴位注射放射性物质锝,利用锝的R射线可以使底片曝光的原理,借助电子照相机,成功地拍下了锝的行走路线,发现得的行走路线与中医的经络基本相同,同时证明穴位是经络上的某些点。接着,日本的一些科学家采用电子计算机和全息技术,将人体由平面转为立体观察,通过荧光染色发现,穴位实际上是某些组织的“集合物”,它具有高度的灵敏性。由以上这些研究可以看出,我们借助先进的科学技术,仅仅证明了几千年前的一个命题是正确的,但又不知其所以然,人类绕了一个年的大圈子又回到了原来的出发点,真是太有意思了。

既然经络是已经被证明存在的,那么它们究竟有什么作用呢?这就涉及到中医的主要对象是什么。我们可以提出这样一个印象,中医的全部理论并不针对肉体的疾病,而是针对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那东西被为“气”。“气”的理论是中医学的最高范畴,《素问·五常*大论》说:“气始而生化,气散而有形,气布而蕃育,气终而象变,其一致也。”中医用来解释人体生命的一条主线就是“气”。

气是生命的本源,《素问·宝命全形论》说:“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

阴阳五行是气的运动形式,《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阳化气,阴成形。形气交感而化生万物。”《生气通气论》说:“生之本,本于阴阳,其生五,其气三。”五运六气是天地的气化,金、木、水、火、土为五运,风、热、暑、湿、燥、寒为六气,它强调“天人感应”的思想。

藏象是人体的气化,《阴阳应象大论》说:“人有五脏化为五气,以生喜怒悲忧恐。”《六节藏象论》说:“以其气命其五脏。”

病因病机在于气化失常,《素问·举通论》说:“百病生于气,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思则气结。”《阴阳应象大论》说:“阴盛则阳病,阳盛则阴病。”也就是说,气无时无刻不在身体内流转,所谓的病就是气在流转过程中受到了阻碍。

诊断必须全面诊察精神气血,人体病变,可由外在各种表现诊察得知,因为机体气化是“内外相袭”的,“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藏,则知所病矣。”《灵枢·本藏篇》。

治疗在于调理气机,《素问·至真要大论》说:“调气之方,必别阴阳,定其中外,各守其乡。”《灵枢·本神篇》说:“必审五藏之病形,以知其气之虚实,谨而调之。”

那么中医里的“气”又是什么呢?这可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首先,气绝对不是指人们的身体,《内经》中曾明确地说,“气先身生”,虽然在表述上它有些唯心论的嫌疑,但它却说明气与身体不是一回事。其次,气也不是指人的思虑忧喜。悲恐惧等显意识状态,因为任何显意识状态都有对应的刺激物,也有负载它的可见身体器官,比如说,当身体受到伤害时,人会产生痛苦的感觉,伤害是外在的刺激,神经系统是痛苦感觉的载体。此外,人的显意识有很大一部分属于文化类型,像恐惧爱好等等。

气在中医里是精气神的总称,在藏象学中又化为神。魂魄意志五种形式,由此可见,中医里的气乃是指精神,是一种脱离肉体的纯精神,而不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知识文化个人修养等,说白了它就是宗教中所说的灵魂,它是潜藏在我们身体之内的另外一种生命。

中医的“气”是灵魂的推测,也可以从“气”字的甲骨文中得到证实。气在甲骨文中写作“”,于省吾先生认为,这就是中国八卦中乾卦的符号,即三个阳交。乾为天为大为生,故甲骨文的气字可以直接理解为生命或生命之本。实际上,甲骨文中的气字还可以理解为数字三,《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气”字同样可以理解为万物生命之源。那么,这些气是从哪里来的呢?甲骨文“气”这个本字的构成也同样告诉了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气”是别人给的,《说文》释“气”云:“气,馈客刍米也。从米,气声。氧即馈也,给也。”这个解释与上古造人神话在解释灵魂的来源时是一致的。

值得说明的是,在中国的造人神话中没有神“给气”这个细节,而《说文》中的这个解释恰恰弥补了神话的缺陷。从这一点,我们再一次震惊于世界神话的一致性,再一次感到远古文明是一个完整体系的文明,里面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

因此,中医并不针对肉体的疾病,而是针对精神的健康,它认为,只要精神体健康了(气在体内流转无阻碍),肉体就必然健康,为此中医最讲究养气调气理气。从这点上讲,中医是“中介医学”,它是站在物质肉体与精神生命之间的一种医学体系,作用在于协调双方的平衡。

中医的存在恰好可以证明我们的假设:在人类的身体内部确实有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存在,这个生命体我们可以将它称之为精神生命体。它不以有形的方式存在,而将自己的生命化为无形之中。如果说肉体是我们生命存在的证据,那么,经络就是精神生命存在的证据。中医从根本原则上是站在精神生命体与肉体之间的一种医学体系,它调节着肉体与精神的相互平衡,而最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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